【啾花组】那之后

致 伊丽莎白·海德薇莉:

好久不见了匈/牙/利,你不会已经忘了本大爷的存在吧!我想肯定不会的,咱们可是冤家对头啊!

听说你被苏/联那个该死的家伙同化了,真是让人不爽啊。不过我现在的处境也没比你好到哪去。

一堵墙就这么把本大爷和阿西分开了,更糟的是所谓“东/德”的人们和你的国民一样认同苏/联那套叫做“社/会/主/义”的鬼东西。

本大爷都要被街上游行的队伍搞疯了,再加上物资紧缺,真担心这个冬天我们能不能熬过去。

听说你那里试图摆脱苏/联的统治,本大爷好心警告你别白费力气了。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的伊万有多么强大,不想死就好好听他的,暂时别想着造反。

我看那该死的斯/拉/夫人也没办法继续死撑下去,和美/国冷战已经废去他绝大部分精力,更何况还要管理国家之间的大小纠纷。

男人婆你就安心吧,他没办法再统治你多久。

你回不回信都无所谓,我看你现在的状况回信被发现很麻烦吧。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东/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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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即使两年不见,我也忘不了你这个总惹我生气的家伙。

我的人民这几天正试图推倒广场上的雕像。他们可真是受够了苏/联的统治。但我怕伊万知道消息后会亲自赶来,那样可就无法避免一场战争了。虽说对我来说战争算不上什么,但这对我的人民来说绝对如同地狱。

你那里的情况我略知一二,看起来比我糟糕。如果不是国境被封锁我一定会去看看你,但抱歉此刻我很难办到。

收到你的信都要花上很长一阵子,我不知道我的这封信寄到你那里时已经过去多久了。也许两周?或者更久…
希望苏/联能够赶快衰落,也希望冷战能快点结束。

             伊丽莎白·海德薇莉〔匈/牙/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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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伯特收到回信时苏/联已经快要解体,世界的版图即将经理再一次改变。将德/国分割为两块的柏/林/墙就要失去它的作用了。

他在桌上摊开信纸却不知道能写些什么给伊丽莎白,但又不想让信件来往中止在自己这方。

『男人婆,等你收到这封信时说不定本大爷都已经消失了。没想到苏/联这么快就崩溃了,本还以为伊万能再撑一阵子,真让人遗憾。

恭喜你摆脱了苏/联的统治,重新回到资/本/主/义的行列。

本大爷这里的状况一如既往的糟糕。现在把本大爷和阿西分开的这堵墙就要不起作用了,说白了就是东/德要消失了。

除了这些也不知道能再给你写点什么。

说起来,你家的国境已经没有被森严的看守了对吧。本大爷突然有点想去见见你。』

他看着字迹潇洒的信纸满意的点点头,亲自把它寄了出去。

这封信很快就交到了伊丽莎白手中。她展开信纸看完内容后毫不犹豫的撕碎了它。紧接着红了眼眶与鼻尖。

“我要亲自去一趟普/鲁/士…或者应该叫他东/德。”

第二天伊丽莎白就乘私人飞机离开了匈/牙/利。

“你这家伙和我的孽缘可不能因为东/德/西/德合并而一笔勾销。”

基尔伯特在听说伊丽莎白要来访后没多久就见到了她本人——穿着比在奥地利时更加华丽的裙子,深棕色的长发一丝不苟的盘在头上,化了淡淡的妆却依旧盖不住发红的眼眶。

“男人婆你居然穿着裙子来找本大爷,这样怎么打架啊!”基尔伯特指了指伊丽莎白的长裙,“难不成把武器从裙子里掏出来吗?”

“…两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欠打。”伊丽莎白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她两步上前一个拳头打在基尔伯特头上,后者疼的大叫起来。

之后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寒暄,直到伊丽莎白的随从说时间过去很久了两人才发现清晨初升的太阳已经悬在天空的正中央。

“我想我该回去了。”伊丽莎白整理好衣服起身,“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你。”她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所以声音很小。

“本大爷好久没和你打得这么尽兴了,下次再来吧。”基尔伯特托腮看着她,艳红色的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男人婆,你穿裙子的样子,挺好看的。”看着伊丽莎白走上飞机,基尔伯特大声的说到。他确实喜欢以前那个穿着军服就好像男孩子一样的伊丽莎白,但现在那个温文尔雅的她也有着与以往全然不同的美。

伊丽莎白没有说话,然而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就好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滑下来。

“喂喂喂你怎么哭了!”基尔伯特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安慰。

“…因为你夸我这样好看,喜极而泣。”伊丽莎白说完头也不回的坐到飞机里离开了。

她回国后过了一阵子,东/西/德合并的消息就传来了。
再一次去到德/国时她没有见到那个和她从小打到大的男人,而是见到了那个人的弟弟。

“他已经消失了吧…”伊丽莎白低着头小声说。不难听出,这是肯定句。

“是的,哥哥就在几天前消失了。”路德维希如实回答到。

“那么,可以带我去他家一趟吗?我有东西想送给他,但上次忘记了。”伊丽莎白抬起头来,和以往一样微笑着。

路德维希没有拒绝,带着她去了基尔伯特居住的地方。
伊丽莎白站在德/国人身后等他打开门,迈入了房间内。她站定在基尔伯特的床前,把一旁桌子上枯萎的车矢菊从花瓶里取了出来。

“你这家伙也不知道照顾一下花,居然都枯死了。”她带着指责的语气说到,把手中盛开的新鲜车矢菊插入花瓶,“这是礼物,上次忘记送给你了。”

她定睛看着白色的花,一滴不明显的眼泪从脸颊滑落。
“谢谢。我想我该回去了,还有政务要处理。”

听说在伊丽莎白回国后命人在家后院建了一个墓碑,四周种满了白色的车矢菊。

墓碑上面刻着的,是一个德/国人的名字——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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